阿壶抬起头,凄然一笑,“对,你开黑腔吧,带我们去虚圈!”
乌唳觉得她的表情好破碎,有点好看哦……让他心里头欠欠的。他想说那不是你们能去的地方,但又觉得他们不是不知道。即便如此还要去吗?
阿壶强作镇定,肃然道:“乌唳,你听我说,白皓修被拉进黑腔,没人能在他手上讨到控制权,除非是无面者!就是那个拜森,他的现世位点必有埋伏!他们要杀了白皓修,就在今晚。”
乌唳惊疑不定地问:“他会死?”
阿壶说:“人都会死!所以我们要努力!”
她用引水决把反膜液严丝合缝地布置起来,没有泄露。不想看乌唳裸奔,给他衣服上也渡一层,也给自己多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。
“你不会不想去吧?”阿壶稳住微微发抖的声音。
乌唳说:“那倒没有。”
阿壶挤出一个笑容,“我相信你!”然后在心里吐槽,我除了信还能怎么样?她随便从乱七八糟的民间传说中找了个神来祈祷几句,又说:“你的现世位点,如果和拜森是一处,应该会有很多人,所以你一出去就得放大招!出其不意把伏兵全杀光了,再去找你白大哥。”
乌唳问:“找不到怎么办?”
元麓山突然问:“你想看白皓修被杀吗?”
乌唳坚决地说:“不。”
元麓山说:“那就竭尽全力!记住,找到白皓修之后不可恋战,你要第一时间到他身边去,打开黑腔,带他离开!”
乌唳突然多了一个心眼儿,“我打不开黑腔,在虚圈的话,得白皓修用空间乱流扫我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乌唳浑身鸡皮疙瘩乍起,眨眨眼睛,郑重地点头:“好!”
阿壶不敢去想元麓山那些话的含义,也不敢看那十几个勇士的表情,只觉得人生还有无限遗憾,自己才十七岁啊。可他们所有人,除了乌唳,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谁想得到,自己的生命也许会终结在今晚呢?
元麓山转向她,深深地看了一眼,“阿壶,你回去吧。”
阿壶摇头说:“不,我说了,我只是想搞清楚而已。您的任务是白皓修,我的任务是乌唳,我会陪他到最后一刻的。”
乌唳一怔,又呆住了,心底里一阵麻痒,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,再来一场甘霖,就要长成大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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